Study of Ancient Runes

Chapter 7
 
Harry讓Draco選擇晚上玩什麼遊戲。他在慢慢教Draco電腦遊戲，以及捎帶的，麻瓜科技，Draco忍不住著了迷。這種切身的操控事物的經歷讓他覺得很神奇。 
 
很多時候，他們一起玩噴氣摩托，是用摩托車來比試速度的遊戲，Harry不得不解釋車其實不存在，更像是他們在電影裏看到的麻瓜時間機器。Draco喜歡這個遊戲，因為幾乎就像又在玩Quidditch。除非完成魔法部的改造計畫——如果他完成了，他還不能玩。更妙的是，他們可以一起玩，競爭直到終點。Draco第一次贏的時候興奮不已，他差點擁抱了Harry，幸好及時記起他是誰。 
 
Harry還教了他一個電腦上的奇怪遊戲叫模擬人生，也很好玩。Draco花大力氣驕傲的建立了一個兩層樓的Malfoy莊園模型，同時大聲抱怨只能做這麼多。Harry的反應是覺得好玩。畢竟，即使Draco也知道他對遊戲設定的限制無能為力。然後他創建了他父母和Snape的模擬人，把他們分散的安置在莊園裏。模擬Snape跟他的父母處得都不好，這使他們倆竊笑，Harry覺得更好玩的是Draco迫使他父母到一張紫紅色的俗氣大床上好讓模擬的他自己能出生。 
 
“跟現實相去不遠，實際上，”他告訴Harry。 
 
在他成熟到能觀察的時候，他父母還算喜歡對方，但結婚的選擇從來不是他們自己的。雙方的父母想要確保他們高貴的血脈能延續下去，想要為他們的孩子找到某個高階層的人。他們在學校幾乎沒有在一起過，Lucius比Narcissa大幾歲，在結婚被定下的時候都另有所愛。他們隱瞞了他們另外的伴侶好幾年，但Draco知道自從懷上他，他們再也沒有睡在一起。沒有必要，一旦他出生，繼承人得到了保障，雙方都去追求各自的興趣。 
 
但是，Draco最愛的遊戲，是Harry電腦上一個叫做文明的小遊戲。那真的是個建立帝國的遊戲，Harry有時候讓他玩幾個小時。他從小地圖開始，當他成功征服臨近的三個小國家時興奮的歡呼雀躍。所以Harry讓他開始一個大得多的地圖，看看要用他多長時間。他總是全神貫注在遊戲裏，Harry不得不拍他的肩膀，Draco才會意識到他在說話。 
 
但是今晚，他需要賽車遊戲的切身經歷。他成功克制住了對Weasley的刻薄反唇相譏，需要發洩一些那個笨蛋導致的憤怒。他們同意來一場一對一，然後開始比賽，都沉迷在遊戲裏。在Draco知道之前，睡覺的時間到了。 
 
這是Draco真正怨恨的少數規則之一。隨著時間過去，其他規則開始變得不那麼重要，但他依然痛恨被當作他的生理年齡，而不是心理年齡，對待。
 
當Harry提到是上床時間的時候，Draco放下手柄怒視他。“所以？” 
 
Harry歎口氣。“我們今晚能不嗎，Draco？我知道這讓你煩擾，但我有很好的理由堅持。” 
 
Draco冷笑一聲。“那麼是什麼，到底？你喜歡對待我就像我只有你一半大，Potter？” 
 
“我會忘記這次口誤，因為我知道你今晚不高興，Draco……上床時間是Snape建議的，實際上。我也沒有讓你在六點就睡覺。我這個星期甚至修改了時間。” 
 
“所以？我覺得像個小孩。我恨這樣，我是小孩的時候就恨這樣。”更別提他的上床時間從沒早於十一點。他依然恨這種約束。 
 
Harry抿緊嘴唇，“我知道你因為今晚發生的事而煩惱，Draco，但這是我不會改變的。我意識到了很難讓你喜歡我，但，好吧，如果一切成功，你就是個自由人，你再也不必見到我，”他帶著痛楚的表情說。 
 
“正是你想要的，嗯？我遠遠離開你？”Draco怨恨的問。 
 
Harry閉上眼睛，表情痛苦。“不，Draco，這不是真的。我很久不想這樣了，其實。” 
 
目瞪口呆，Draco不能回答這坦白。Harry是什麼意思？他不再恨Draco了？ 
 
“來，Draco。我睡覺前會收拾這兒。”他站起身，Draco跟著他，迷失在思緒裏，甚至沒有再爭執。Harry喜歡他？也許關心他？或者也許這是他的方式向Snape顯示他抱歉沒有相信他？Draco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。哪天Harry想感動Snape，哪天Dumbledore就會死而復生。 
 
那麼為什麼？Draco飛快換上睡衣，爬上床。Harry給他拉好被子，坐在床邊。“我只想謝謝你，Draco。你今晚很了不起。你一次也沒有反擊Ron。我感激你的努力。所以……謝謝你。”Draco聳聳肩。 
 
至少看到鼬鼠因為他從不反應而苦惱是值得的，而Harry維護他也很不錯。他只希望他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。Harry準備站起來，但Draco在他之前抓住他的手，問題在他能停下之前就脫口而出。“為什麼？” 
 
Harry吃驚的看著他。“為什麼我謝謝你？” 
 
Draco搖搖頭。“不，為什麼是我？”Draco可以看到Harry的警惕升了起來，他希望能對他用攝神取念。無論他在隱瞞什麼都一定是大事。 
 
Harry轉過身。“你知道是怎麼樣的。每個人都知道Harry Potter是睡。如果我要徹底的做這事，我需要一個名人。他們想要從食死徒的孩子開始，既然你和我一樣出名，合理，不是嗎？” 
 
不是。無論Harry在隱瞞什麼，肯定不是他準備告訴Draco的事。Draco想知道他是不是會。“是，那麼，晚安。” 
 
Harry看來放心了一點Draco沒有追問。他微笑說。“晚安。”Draco看著他走向門口，關了燈，在身後合上門。 
 
這個晚上，他清醒了很久，想要解開Harry Potter謎團。 
 
********
 
之後的日子過得飛快。大部分都是討論麻瓜世界。現在Draco被允許出門，Harry甚至帶他到麻瓜倫敦去遊覽了幾次。他給Draco看公共交通是怎樣的，Draco法師他再也不會使用它，極度厭惡那些和他們一起擠在地下的人。 
 
但遊覽並不全是浪費。Harry帶他去了白金漢宮，他們倆討論了很久英國王室是什麼時候脫離巫師世界。 
 
Draco開心的發現Harry全不知道王室其實曾經知道巫師世界的存在，他也吃驚有些巫師家族和王族有血緣關係。遠親，當然，但還是。實際上，Draco告訴他，流言說威廉王子也許有巫師天賦，但被女王壓制了，因為她想要他受麻瓜教育。 
 
Draco大笑著Harry臉上的表情。“想想看，Harry。我們也許能和威廉王子一起上學。你會真有個能匹敵的對手。” 
 
Harry低頭看著他，輕輕笑了。“哦，我有的，Draco。” 
 
Draco覺得他的臉熱了，但相當高興Harry這樣看待他，即使是在學校裏。 
 
Harry也帶Draco去了動物園。Draco去過一次巫師動物園。裏面充滿了各種奇怪的生物被關在厚厚的玻璃之後免得他們逃出來。那是次興奮的經驗，是他第一次真的看到龍，但龍在它的巢穴中央，離玻璃好幾碼，而且半躲在灌木之後。 
 
進入麻瓜動物園的時候，他肯定這裏的生物會令人失望。Harry證明他錯了。他們從一個籠子走到另一個籠子，Draco吃驚的發現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非魔法生物。當然這兒沒有龍，但鱷魚看起來很可怕，熊也很大。 
 
他拖著抗議的Harry走進蛇館，但一旦進去，他變得幾乎和Draco一樣迷上了蜥蜴和蛇。在半路上，Harry停在一個大的玻璃封閉箱前。Draco靠近，看到一條暗綠褐色的蛇，幾乎和黑魔王的寵物蛇，Nagini，一樣大，蜷曲在籠子裏。他有一刻被巨獸迷住了，當他肩後傳來一聲噝噝時，他跳了起來。 
 
Draco觀察著，驚異的，蛇抬頭看向他們。他可以模糊的聽到蛇噝噝回答，聽著Harry說話。他可以感覺到肩上空氣的顫動，幾乎就像它滑下他的背。這是種奇異的感覺，但他不恨它。 
 
Harry大笑起來，Draco扭頭看他。“什麼？”他問。 
 
“沒什麼，真的。來，我們去吃午餐。” 
 
只在稍後，Harry告訴了他一個有趣的故事，關於他怎麼派正是那條蛇恐嚇他表哥，Draco發現蛇問Harry是不是需要幫忙也嚇唬這個男孩。Harry向Draco保證他告訴了蛇他們是朋友，沒有必要嚇唬他。但Draco為此感謝了他，他說，有條大蛇親密的靠近不是什麼令人嚮往的事。 
 
********
 
Draco下一次測試前的一個星期，Remus Lupin重新出現。他有個下午來拜訪，Draco向Harry保證他會表現良好。 
 
Lupin上次對他夠不錯的，所以這不是困難的承諾，但他發現以前這個人來訪時他忽視了某些事。Lupin沒有諷刺他，但他顯然也沒有接受Draco。他來訪的大部分時間都靜靜的和Harry談話，當Draco試圖加入討論時，Lupin金色的眼睛抬向他，他覺得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目光下畏縮了。第三次嘗試之後，Draco撤退到屋子的另一頭讀書。 
 
不象Weasley或者Granger，Lupin說話的聲音很輕，Draco一個字也聽不清他對Harry說了什麼。Harry的聲音同樣安靜，Draco發現自己緊張於聽到的任何語句。 
 
被Harry的朋友憎恨感覺很糟，但他發現被完全無視更難過，就像他只是件傢俱。他很高興到晚餐的時候Lupin告辭了，說他還有事要做就離開了。Harry什麼也沒說，只帶著Draco去了廚房，他們準備了一頓可以帶進窩去的晚餐，好一邊看電影一邊吃。 
 
從倫敦回家之後，Draco和Harry看了幾部關於英國王室的電影，有些相當真實，其餘的遠非如此。但Draco向Harry保證關於王室的大塊巫師歷史在電影裏完全沒有提及。 
 
今晚他們看的電影和王族不太相關，故事裏幾乎只有一個角色。Harry要求他保持開放的思想，Draco哼了一聲。他肯定比任何愚蠢的麻瓜電影製作者都要頭腦開放。 
 
他們捧著晚餐坐在沙發上，Harry打開電影。開始和普通的故事沒什麼不同，是一個在伊莉莎白女王死前不久吸引她注意的年輕的貴族，但隨後第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。年輕人陷入沉睡，幾天後才醒，完全沒有變化。在故事的開頭這事一再反復，讓Draco想知道他是不是被某人下了睡眠藥。 
 
但這顯然不是Harry所說的怪異之處，大概在電影一半的時候，那人從一次突如其來的漫長睡眠中醒來，發現他不再是男人，而是個女人。吃驚的，Draco按捺住他所有的問題，儘管他迫不及待的想問Harry為什麼覺得他需要看這種東西。 
 
這是個奇怪的故事，但最後，Draco確實不能假裝故事本身沒有感動他。 
 
演員表一開始滾動，Harry就轉向他。“那麼，你怎麼想？” 
 
“這……這是魔法，”Draco設法說。 
 
Harry搖搖頭。“不算是。寫這個故事的女人，Virginia Woolf，是個麻瓜作家。這是她生命的寓言，更是她想要表達的東西。” 
 
“她覺得就像是個男人，有天突然醒來變成了女的？”Draco不能相信的問。 
 
“不，但她顯然覺得女性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，不是嗎？她們應得所有她們被給予的權利。她們和男性沒有區別，如果她們得到機會的話。” 
 
Draco嗤笑一聲。“我母親從不介意她是我父親的妻子。為什麼這個女的覺得這是種可怕的命運？” 
 
Harry哼了一聲。“你自己告訴我他們只在確保你父親有個繼承人的時候睡在一起，Draco。你從沒想過什麼是她真正想要的？” 
 
“這是被期待的，”Draco聳聳肩說。“就像我被期待跟Pansy，或是其他我們階層的同齡女孩生個兒子。” 
 
“即使你不想？” 
 
Draco再次聳聳肩。 
 
“這不困擾你？” 
 
“呃，有時候有點，但很快就消失了，不是嗎？我家族的名聲破滅了……”他歎口氣。“事情就是這樣的，Harry。” 
 
“所以你在告訴我你就要做任何你父親告訴你的事？”Harry生氣的問。然後他哼了哼，在Draco張嘴之前就揮手攔住他。“別介意，我忘記了你最初的位置。你從沒想過會有其他道路嗎，Draco？” 
 
Draco忍住再次聳肩的衝動，認真思考Harry剛剛的問題。他曾經考慮過反對他父親告訴他的是唯一正確的生活道路碼？他可以誠實的說沒有。但他不總是希望他父親在某些事上至少給他一個選擇？他總是抱怨他所說的就是“事情就該這樣。”當然通常是在避開他父親視線的時候。他負擔不起Lucius對他生氣。Lucius的懲罰很——有創造性，以非常危險的方式。哦，他從不打Draco，從不在身體上傷害他。但這沒有阻止他命令小精靈做事，或是不給他東西。當小精靈被命令做事時，他們總是跟隨命令——逐字的。Draco愛他父親，但他沒有盲目的認不出Lucius的脾氣很危險——甚至致命。最好不要觸怒他，只要他能。 
 
Draco抬頭看到Harry盯著他，皺著眉。“事情就是這樣的，Harry。對抗沒有意義。肯定你知道那是什麼樣子。” 
 
Harry閉上眼睛。他沒有真的說過他和他麻瓜家庭的過去，但Draco聽說過流言，過去兩個月裏，Harry失口說過幾件事，他開始意識到流言畢竟不只是流言。“她想要說的是，Draco，質問標準總是好事。正因為我們是我們，我們永遠不能理解其他人的觀點，但嘗試總是好的。這麼說有道理嗎？” 
 
Draco側頭思索。“你從哪兒看出來的，Harry？” 
 
“Orlando發現他自己越來越脫離他自己的時代，所以他開始懷疑一切，當他意識到作為男性不能再學習更多，他變成了女人。” 
 
Draco張嘴想反對，但意識到他對這樣概括這部電影找不到漏洞。“好，那麼。因此，我應該對抗所有教給我的東西？”他厭煩的問。 
 
“不，Draco，”Harry歎口氣。“這意味著你需要找到方法把你放進別人的鞋子裏。在某種程度上，這就是魔法部對你做的，讓你變小。” 
 
Draco做個鬼臉。“也許他們該把我變成女人……”
 
Chapter 8
 
第二次測試到了，他們再次去到魔法部。當Draco考試的時候，一直記得Harry所說的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待問題。這甚至幫助他提高了成績。考試還是相同的問題。有些問題他第一次看來很明顯，這次Draco發現自己質疑了。Draco可以回憶起第一次考試時的很多答案，但他相當吃驚的發現他和Harry的談話改變了他對正確答案的觀點。
 
Shacklebolt再次帶來他的分數，再次對他和Harry虎視眈眈，但Harry輕易擺脫了他。真正的驚奇是在他們離開魔法部的時候到來的。
 
他和Harry討論著Draco成績的提高，Draco正在告訴他究竟的原因的時候，聽到了一把熟悉的聲音從中庭那頭傳來。他震驚的看到他父親，穿著得體，但帶著鏈子，在兩個傲羅和一個Draco認出是Malfoy家律師的陪同之下。他呆呆站在屋子中央，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父親和身邊的人走向他所站的地方。誰也沒注意到Draco的存在。
 
Draco認出了Lucius的視線掃過他落到Harry身上，後者跟隨著Draco的目光，現在正怒視著穿過房間的金髮男人。Lucius的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，停在Harry面前。“Potter先生，真榮幸遇到你。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？”
 
一部分的Draco惱怒Lucius甚至沒有認出他，但另一部分又為此覺得慶倖。Lucius會怎麼看到他現在甚至更小的兒子？Draco覺得幸好他能裝著是小孩，但不得不克制自己躲到Harry背後的衝動。
 
“和你無關，Malfoy。只是來看看。我們正要離開。”
 
Harry話一出口Draco就知道不對，在他說“我們”的那一刻，Lucius的眼睛落到了Draco身上，睜大了一會兒。Draco揚起下顎，堅決不讓他父親看出他的恐懼，但發現他的聲帶失去了作用，因而說不出話來。
 
“Draco……？”Lucius警惕的問。
 
Harry的手放到Draco肩頭。“我要求你不要和我的被監護人說話，Malfoy。他不被允許和食死徒交流，”他生硬的說。
 
Lucius的目光回到Harry，他的冷笑變成了咆哮。“你對他做了什麼，Potter？你會付出代價。我向你保證。”
 
Harry哼了一聲。“好像你還有什麼權力，Malfoy，我沒有做任何Draco沒有充分意識到以及完全接受的事。現在，如果你不介意……”他把Draco拉到身前，走向通往大街的電梯，留下身後一片驚駭的沉默。
 
他們回Harry家的路上保持了完全的緘默，都迷失在各自的思緒裏。
 
Draco不能相信再次看到他父親會如此不同。那個男人對他的生命造成了最大影響，但他幾個月沒見到他，自從決戰之後。令人吃驚的是他的控制這麼快就松脫了。但這是因為脫離了他的影響，還是Harry最近幾個月更持續的感化？
 
回家途中他幾次轉向Harry，想跟他說話，但Harry顯然不打算開口，所以Draco坐著，想知道這會怎樣影響一切。
 
他們到家後Harry允許Draco去玩電腦。他說他有些事要做，然後他們可以想想晚餐吃什麼，然後第一次，他讓Draco獨個在房間裏。
 
Draco想讓自己沉浸到文明遊戲裏，但看來沒用，所以他換到了模擬人生，他剛剛建好一棟新屋子。Harry向他展示過一個叫網際網路的東西，那兒什麼都可以做，什麼資訊都能找到。和巫師書籍頗為相似，但他給Draco看的站點上的內容比他在Malfoy圖書館，或者甚至Hogwarts能找到的任何東西都要奇怪。Harry還給他看過“下載”，有各種各樣的東西——遊戲，電影，聲音，還有最好的，模擬人生的插件。
 
Harry給Draco看了人們怎麼給這個遊戲製作下載，這樣你能得到不同的服裝，傢俱，甚至你家裏的地板和牆面。他們花了一整個下午在一起，搜索各種東西，甚至設法找到了個有巫師世界東西的站點。“我猜我不是唯一擁有電腦的巫師，”Harry吃吃笑著，Draco下載了Hogwarts所有教師的模型，甚至Hagrid和Dumbledore，還有給孩子穿去學校的新制服，這樣他們至少看起來是真的進入了Hogwarts。
 
當他再玩遊戲時，他們倆盡力建立起跟Hogwarts區別不會太大的地方，但是再一次，他們只能建兩層樓，這讓Draco非常厭煩，因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建立天文塔樓，這樣他才能帶他的模擬Draco和Pansy去那兒。
 
現在他載入了Hogwarts房屋，發現他自己想要沉迷在裏面。Hogwarts對他的意義幾乎和莊園一樣，即使那兒有它自己的問題。他想知道如果他和Harry能交上朋友，甚至一直是朋友，事情會有什麼不同，即使他們在對立的學院裏。他現在很享受他們的大部分談話，即使是他們爭執的時候。令人驚訝的是Harry看來相當理解他，也非常努力的體會Draco的感受。有人這麼努力的幫助他真好，這是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。
 
厭倦了Hogwarts，Draco決定是時候再建一棟房子了。他做了他自己和Harry，但這次讓他自己成了成年人。他討厭當小孩，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，想要看到他自己是個成年人。即使只是模擬的形體。Harry很簡單。上次他們下載的時候找到了他完美的頭像，Draco飛快把他做好就開始做他自己的模擬人。
 
這更難，Draco下載了很多金髮的頭像，但很少是正確的金色，也沒有一個有他喜歡的長度。他最後決定用一個梳成馬尾辮的淡金色頭髮，然後繼續選衣服。為Harry，他選擇了紅色外套和牛仔褲，但給他自己他拿不定是黑色西裝和深綠襯衫，或是更時髦的銀色休閒褲和淺藍色外套。他來回看著兩套衣服，Harry的聲音在他肩頭響起。“我喜歡藍色的。”
 
Draco抬起頭，嚇了一跳。“Harry。你站在這兒多久了？”
 
“才幾分鐘。”他臉上帶著微笑說。“Draco Potter？”
 
Draco聳聳肩，但能感覺到他臉熱了。“嗯，我不能改變他的姓。你知道遊戲不允許……”
 
“我知道，Draco，我只是忍不住跟你開玩笑。無論如何，如果你可以結束，我們該開始想晚餐了。”
 
“當然，”Draco點了Harry選擇的外套，然後退出遊戲。他等不及做他們的房子，也許晚上Harry可以幫忙……
 
********
 
現在Draco的成績提升了，Severus可以在他希望的時候被公開邀請來，儘管Harry還是不被允許留兩個前任食死徒單獨相處。但是第二次測試後的首次來訪有點緊張，因為Harry覺得他有必要和Severus討論Draco的父親。
 
Draco期待Severus打消Harry的擔憂。畢竟，他和Draco的父親是很久的朋友，即使Severus最後成了間諜。但令Draco驚奇的，他和Harry非常專心的討論了那天的意外相遇。他想要知道他們能記起的所有細節，Draco可以看出他非常關心，因為他一次也沒有諷刺Harry。
 
“你說家庭律師在他身邊，Draco？”
 
Draco點點頭。“Shay Venal。他和父親在說話，我才發現父親在那兒。你知道他聲音是怎麼樣的。”
 
Snape冷笑說，“是，Lucius總是迷戀他自己的聲音。誰知道他現在想幹嗎。如果他設法確保了他自己被釋放……”
 
“當然這不可能，Snape！Kingsley和我親眼看到他在決戰裏。他根本不能說他不是食死徒，這已經確鑿無疑了，感謝Hermione發現的好咒語，他從來沒有被奪魂咒控制過。他怎麼可能讓他們把他放了？”
 
“我們討論的是Lucius Malfoy，Potter，”他咆哮著回答。“那個男人比任何人想的到的都有錢，包括我自己和他的家人。如果他能發現某種漏洞，他的律師有能力——”
 
“他是的，”Draco說。
 
“沒有理由不考慮他也許能自由。如果他做到了……”
 
Harry歎口氣。“我知道。躲起來的其餘食死徒會聚集到他身邊。所以我們怎麼辦？”
 
Snape大聲說。“你什麼也不做，Potter。你已經完成了你的任務。我會跟我的聯繫人談談，看他們知道什麼。確保魔法部意識到了他們要放走誰。他們應該更願意聽他的前任朋友說話，而不是某個從不喜歡他的人。”
 
但無論Snape發現了什麼，他下次來的時候都沒有告訴他們倆。Draco不懷好意的給他看他的模擬人，相當好玩的看到Severus發現自己被遊戲迷住了。
 
來訪本身很理想，但每次Snape離開的時候，Draco都感覺到了身邊沒有朋友的空虛。Severus和他父親是這一切開始之後，除了Harry的朋友外他唯一見過的人。他絕望的想要見見他自己的朋友。任何人，真的。即使是Theo，他總是故意讓Draco覺得好像他是個笨蛋。
 
但當他提起見見其他人的念頭時，Harry搖搖頭。“規則裏說了，Draco，你不被允許見任何人，至少直到你和他們考試都得了優秀。”
 
“我怎麼知道他們考試怎麼樣？”Draco抱怨。“就我所知，Shacklebolt和他的親信改變了正式記錄。你至少能找找嗎？我真的想見他們無論誰，Harry。已經很久了。”
 
Harry歎口氣。“我會讓Snape或者Hermione看看，行嗎？”Draco點點頭，沒有再說。直到幾天後，Harry許諾給他個驚喜。
 
當Blaise踏出飛路網，Draco唯一能作的就是克制不擁抱另一個男孩。Seamus Finnegan緊跟在後面，警惕的看著Draco。
 
“下午好，Harry，”他說，走向Harry站著的地方。
 
Harry笑著回答。“嗨，Seamus，怎麼樣？”
 
Seamus聳聳肩。“和預期的差不多，頑固的斯萊特林混蛋，”他說，指指身後的Blaise。
 
Draco把另一個男孩拉到房間另一頭，他們在雙人椅上坐下，“你怎麼樣？”他問黑皮膚的男孩。
 
Blaise嘴角扭出熟悉的假笑。“和預期一樣，真的。我跟他處的不錯，我想。”他瞟了一眼兩個格蘭芬多站著說話的地方，然後回過頭，臉上浮現邪惡的微笑。“跟活下來的男孩處的更好，怎麼做到的？”
 
Draco翻翻眼睛。“停，Blaise。他……”他瞥了一眼，發現Harry正看著他。他立刻移開目光，回到Blaise。“他對我不錯。Severus來過幾次。”
 
Blaise睜大了眼睛。“他允許？”
 
Draco點點頭。“有Pansy的消息嗎？”
 
Blaise搖搖頭。“沒。我甚至不知道今天是來見你，老實說。估計是Seamus和Potter背著魔法部安排的。”
 
“可能。像是Harry。他不想我以為的那麼糟，你知道。”
 
Blaise嗤笑。“哦，Draco？我仿佛記得你要求我一旦聽到你說Potter好話就殺死你……”
 
“是，嗯，我想有時候我必須長大，唔？”
 
“你，長大？”
 
“噢，閉嘴，Blaise，”Draco笑著回答。他們安靜的坐了一會兒。見到Blaise很好，但現在他在這兒了，Draco不知道該說什麼。他覺得和上次見面比起來，他就像個完全不同的人。
 
顯然Blaise也覺得有點尷尬。“你永遠猜不出是誰‘收養’了Pansy，”他壞笑著說。
 
“誰？”Draco問。他甚至不知道Blaise跟誰一起，更別提Pansy。
 
“你姨媽，”Blaise露齒笑道。
 
“Bella姨媽？”這不可能，不是嗎？她在Azkaban的囚室肯定比Lucius的還深。
 
“不，不是她。是你祖父母解除關係的那個。”
 
Draco皺著眉。“Andromeda？”他忘記了她，坦白說。他母親只要可能從不提她的另一個姐姐。她恥辱的事蹟是Narcissa難以承受的。“但她是個純血統。我以為我們都是由麻瓜種或是半血統的照看。”
 
“是，但她嫁了個麻瓜種，不是嗎？”
 
“噢，當然。”他模糊記起母親說過的什麼話。“她不是有個女兒嗎？”
 
“在決戰裏被殺了，是，我也聽說了，”Blaise說。“我猜測她是想‘正確’養育一個我們以彌補她女兒的死。”
 
“哦，”Draco設法輕聲大笑，“我肯定她會忙不過來Pansy的……”
 
Chapter 9
 
到Draco的下一次考試前他們都沒有聽說Lucius的消息，Harry看來非常擔憂Draco父親可能謀劃的任何事，到了足以打擾Snape的程度。在他們去魔法部的頭天晚上，Snape再次來訪，但毫無幫助。他也不知道Lucius現在的企圖。
 
“他要求上訴，但巫師法庭直接駁回了他的請求。”Harry放心了一點，但Severus對他板起臉。“別以為這就算完了，”Snape告訴他們。Harry憎惡Lucius也許有其他主意的念頭，但Snape拒絕再說任何事。“如果你不介意，我寧可看看我的‘教子’，Potter。”他假笑說。Snape對魔法部相信他是Draco的教父覺得相當可笑，總是提起它，通常是為了讓Harry煩惱。
 
餘下的晚上，Snape無視Harry，而Draco，為了Snape對Harry的態度覺得有點歉疚，決定再晚一點要彌補Harry。
 
Snape離開後，他匆匆走進廚房，開始準備晚餐。
 
“Draco？”Draco轉身看到Harry，站在門口，奇怪的看著他。“你在幹嗎？”
 
“做晚餐，當然，”他微笑說，回頭繼續對付他拿出的蔬菜。他現在很擅長做飯，自己就能完成一頓像樣的兩個人的晚餐。實際上，他很驕傲他的新天賦。這和魔藥不是真的一樣，但對他來說也相去不遠。他發現整個過程頗為令人放鬆，坦白說。
 
Harry坐在桌邊等著Draco做飯甚至擺好桌子，現在他能夠到壁櫥了，能夠自己自足很不賴。Harry看來也很滿意這結果。最後，這是個非常愉快的晚上。在Draco進入夢鄉的時候，他肯定自己想像不出任何比這一刻還好的時候。
 
在一次急促生長後醒來成了Draco開始習慣的事，但永遠不會是特別舒服的事。總是讓他感覺肌肉就像軟糖一樣——疲軟無力，更別提酸痛。
 
這個早上，當他伸個懶腰想緩解酸痛的時候，他發現頭天晚上的回憶幫助帶走了一些突然生長導致的疼痛。Harry捧著早餐託盤出現在門口甚至讓事情更加好。
 
“早，Draco，”他笑道，把盤子放到他面前，上面除了早餐之外還有一瓶輕微的止痛魔藥，Draco忍不住感激Harry的周到。真的，Harry不是個壞人，一旦你瞭解他。當然，他們在孩提時期處得不好，但即使如此，他們看來克服了這點阻礙。
 
“謝謝你，”他喝下魔藥後對Harry說，松了口氣。“這真的好多了。”
 
“Snape說有用，我很高興他是對的。你準備好今天了？”
 
Draco點點頭。“不可能比上次還糟，是嗎？”
 
但Harry看起來有點擔心。“實際上，Draco……”
 
“怎麼？有什麼不對？”他湧起一陣懼意。Harry發現了他父親的企圖嗎？或者魔法部決定不再繼續這項試驗？
 
“沒事，Draco。我不是想讓你擔心。只不過，唔，如果你們今天都通過了，這項計畫就要全面執行。他們已經選擇了新一批的候選人。所以可能會有很多記者。”
 
Draco哀歎一聲。棒極了，正是他想要的。整個巫師世界看到他被減齡。至少他不再是八歲了，但真的，十一歲也好不到哪兒去。等這一切結束的時候他只會更高興。“那麼，我該好好打扮？”
 
Harry嗤笑說，“你真是個小白臉，Draco……”
 
“因為我關心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就成了小白臉？”
 
“不。因為你花三個小時準備露面，你才是小白臉，”Harry哼了一聲。
 
Draco對他怒目而視。只因為他不想看起來像個流浪漢……他草草吃完松餅，把盤子推倒一邊，走向壁櫥。“是，好的，你提供了我所有這些迷人的衣服，Harry。我不得不利用這點。你選擇它們的時候是有個‘小白臉’陪著你嗎？對於一個所有衣服都像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人來說，你幹得相當不錯。”
 
Harry歎口氣站起身。“穿好衣服，Draco。快點兒。”他拿起盤子離開房間，正在Draco的睡衣落到地上的時候。
 
他確保今天早上只用了一個半小時準備，只為了向Harry證明他可以。
 
他們到達的時候中庭已經擠滿了人。Draco高興的發現Blaise和Pansy也還沒有開始早上的測試。Pansy沖到他懷裏，他們三個聊了一會兒Shacklebolt才出現。
 
“歡迎回來，你們幾個，”他說，看Draco的時間只比對其他兩個多了一秒。Draco在他的探察下不安蠕動。“正如你們所知，或者至少應該知道的，這項計畫進展的非常順利，所以我們會增加參與者的數量。我們說話的時候他們正在來的路上，這樣我們能對你們的參與進行一次正式的新聞發佈會。你們不能單獨對任何記者說話，必須經過魔法部長或是職員的許可，明白了嗎？”
 
三人組點點頭，他帶著他們進入獨立的小房間考試，一等他們完成就飛快給出了成績，然後帶著他們再次回到中庭，Harry，Andromeda和Seamus在那兒等他們。
 
Harry看起來有點緊張，但是。開始Draco以為是因為圍繞在幾步之外的媒體。但隨後他比甚至一個月之前還要震驚。那兒，站在Remus Lupin和Pansy Parkinson的母親之間，是Lucius。
 
一個八歲的Lucius。
 
Draco覺得臉上失去了血色。他父親被選中參與？怎麼可能？他轉向Harry，後者靜悄悄的對他說。“我們待會兒跟Snape說，Draco。我們先完成這個，好嗎？”
 
Draco點點頭，但忍不住注意到Lupin看來對Pansy的母親異乎尋常的關注。Pansy看起來很不開心。她父親在戰爭中死了，但她母親從沒接受過印記。她真的選擇把時間用來和個狼人一起？即使他是戰爭英雄，這對Draco來說依然很奇怪。
 
Lucius看起來不比Draco小多少，現在正看著他。他們倆幾乎能被當作雙胞胎。Lucius的下顎寬一些，鼻子沒那麼翹，當然，還有他的長髮，在Azkaban變稀疏了，被梳到腦後，而Draco的頭髮依然很短。他猜想還會有其他區別。他想知道，有點開心的，他現在比Lucius高多少。在這個男人俯視他多年之後，這個念頭至少還算愉快。
 
在他們等待記者坐下，部長出來回答並指示他們的問題時，另一個想法浮上腦海。他現在正式比他父親大了。而且可能會持續一段時間。一年一個月？他父親是四十七歲。他在腦子裏飛快計算。超過三年。哦，這真是無價……
 
記者的反應在Draco看到Scrimgeour部長之前就告訴他他到了。Draco瞪著他。如果Fudge是個無能的笨蛋，至少他還是可以商量的。Scrimgeour看起來反對任何他自己不能理解或是控制的事。他聽到Harry在那人歡迎新聞界時哼了一聲。顯然Harry也不太喜歡他。Draco歎口氣。政治家。有時候他想知道世界沒有他們是不是會更好。
 
一等部長完成對人群的發言，問題立刻開始湧現。“你真的要釋放兩個Malfoy，部長？”
 
Scrimgeour嗤笑起來。“我不知道釋放，但如果最後他們證明他們確實被改造了，他們會被允許再次回到巫師世界。”
 
Draco瞪著他的後腦。
 
“Potter先生！”另一個記者喊道。
 
Harry向前一步。“是？”
 
“每天要在你家裏對付小Malfoy困難嗎？”
 
Draco眯起眼睛，但Harry平靜的回答，“實際上，自從Draco住到我家，他和我相處的非常好。我們依然有分歧，但我想每個人與他們同住的人都會有，不是嗎？”
 
另一個記者立刻抓住這點。“Potter先生，我聽說你和小Malfoy先生同在Hogwart上學期間相處不佳，是嗎？”
 
“這是真的。但我認為這主要是因為我們為了戰爭而被迫承擔的角色。戰爭過去了，我們都把它放到了過去。”
 
還有幾個記者想要提問，但Harry故意不理他們，一手摟著Draco的肩膀。Draco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父親的反應。Lucius故意不看他。Draco覺得一陣難過，靠進Harry懷裏。
 
自然，一旦記者斷定Harry不會再回答他們的問題，他們轉向了Lupin。“Lupin先生，為什麼你，一個戰爭英雄，決定收容伏地魔的心腹？”
 
Lupin眨了一會兒眼睛才回答。“Lucius Malfoy，就像我們所有人，應得一個機會救贖他自己。我知道這可能很困難，在看到他兒子在Harry Potter照料之下得到的改進後，知道他在改造名單上，我申請了幫助他。”他的聲音有點慍怒，就像他是個被責怪不聽話的孩子。
 
記者轉向其他被選中收容食死徒的人，Draco吃驚的發現Hermione Granger正站在Greg Goyle身邊。他早先甚至沒有注意他們，完全被他父親設法鑽進計畫的恐懼鎮住了。
 
他也相當驚奇的發現Theo Nott站在一個和他父親年紀相當，棕發濃妝的女人身邊，她看起來很眼熟，他吃驚的聽到記者叫她Brown女士，問她為什麼收容一個食死徒，而她女兒戰時就死在他們手裏。女孩的名字是什麼，他努力回憶？Periwinkle之類？他記得是個顏色。在學校裏，Pansy恨她，所以他一直聽說她。
 
Daphne Greengrass（他知道是由他親愛的老姨媽，Bella，直接管理）也在那兒，和兩個他不怎麼認識的人，還有Ernie McMillan。他聽說McMillan給他們收集情報，但他吃驚的發現Justin Finch－Fletchley，他們年級裏最顯著的麻瓜種之一，收容了他。
 
終於，部長宣佈他們可以離開去他們的新家，感謝所有記者的參與。Draco松了口氣都結束了，他甚至沒有注意他父親和Lupin一起走過來。
 
“Draco，”Lucius說，帶著不太適合太過年輕的臉的假笑。Harry扭頭看他，然後轉向Lupin。
 
“Remus，怎麼——”
 
Lupin皺起眉。“你覺得你是唯一被允許收容一個Malfoy的嗎，Harry？”
 
Harry眉頭緊鎖。“Remus……”
 
“不，Lucius和Draco一樣應得一個機會，Harry。”他轉向Pansy的母親。“我想是時候離開了，Camilla。”
 
她點點頭，一手勾住Lupin，帶著Lucius走開了。Draco最後看了一眼他父親，眯起眼睛回望他們，面露假笑。
 
當Draco看向Harry的時候，他驚恐的發現Harry臉上的表情——幾乎就像Harry看著的是伏地魔。甚至更糟，他在顫抖。“Harry？”
 
“來，”Harry從齒縫之間說。“我需要新鮮空氣。”
 
他們沿著魔法部外的麻瓜街道走了很久，然後Harry轉向Draco。“你介意輔助幻影顯形嗎？”Draco搖搖頭，Harry摟住他的肩頭。“抓緊。”然後他們到家了。
 
Harry走向壁爐，飛路喊了Severus。Draco猜想他父親做這種事是合乎邏輯的，但為什麼是Lupin？這點不合理。為什麼不是Severus？畢竟，他是個半血統……
 
過了一會兒，Severus出現在房間裏，撣去快速飛路帶來的灰塵。“到底有什麼生死攸關的事讓我把魔藥留在半途，Potter？”
 
“Lucius自由了。”
 
Draco可能會大笑Severus的表情，如果情況不是這麼令人擔憂。“怎麼會？”Severus問。
 
“Remus，我不肯定怎麼回事，但他說服他‘收養’他。”
 
“更糟，”Draco插嘴。“Pansy的母親也參與了。我想他們是一起。Lupin和她，我是說。你知道她對半血統的觀念，Severus。甚至，要是她發現他是——父親操縱的。我肯定。”
 
Severus滿面陰雲。“那麼，我到底該做什麼？”
 
Harry歎口氣。“Snape，我們一直相處不好，但我知道我們在同一邊。你真想看到Lucius就這麼逃脫？”
 
“我們怎麼知道他在‘逃脫’？肯定他和Draco一樣應該得到一次機會改變，Potter。”
 
“你覺得父親會有多聽Lupin的，Severus。你知道可能是他操縱的這一切，他跟Lupin幾乎沒有關係。”
 
“那麼這將展現在他的測試成績上，Draco。我看沒什麼可擔憂的。”
 
“你不覺得，如果他能拉動這麼多，他現在會停下，是嗎？我敢肯定他也會有辦法在考試裏作弊。求你，Severus。”
 
Severus哼了一聲。“很好，我去看看能發現什麼。”然後他走了。